太阳似乎不想归去,念念不舍地在云后露出淡淡的脸庞。 阴云越凝越厚,到后来,就连那淡淡的脸庞也消失了。 风吹起来了,带着几分凌人的傲慢,冷森森的,把将要收拢的花朵打落一地,无精打采地躺在那里,像一个个重病号; 电线被吹得呜呜作响,得意忘形地在空中摇来摆去:枝头的叶子本来不想离开那充满希望的枝干,却硬被拽了下来,丢落在地.
突然,天地间开始有些异常,一种隐隐然的骚动,一种还不太响却一定是非常响的声音,充斥周际。 如地震前兆,如海啸将临,如山崩即至,浑身起一种莫名的紧张,又紧张得急于趋附。 不知是自己走去还是被它吸去的,终于陡然一惊,我已站在伏龙观前,眼前,急流浩荡,大地震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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